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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人之舟》

发稿时间:2018-04-09 10:58:00 来源:中国青年网

 

 

 书名:《词人之舟》 

  作者:琦君 

  上市时间:2018.1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书号:978-7-5143-6466-8 

  定价:49.80 

    

  【内容介绍】 

  大家所景仰的夏承焘先生是琦君的老师,而琦君自己则又是多年来许多年轻学子的老师。文化的薪火传递,好比接力赛跑,就靠着醉心古典的有心人一代一代默默地传递这神圣的棒子。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亲炙名师门下聆听其课的,所以若能将课堂上讲解古典文学的精华以文字替代口授,印刷成书册,那么就会传播更广,嘉惠更多的人了。琦君的新著《词人之舟》,正是符合此要求的书。 

  《词人之舟》是一本赏析评介词的书,共收温庭筠、李煜、柳永、晏殊、张子野、晏几道、苏轼、秦观、李清照、陆放翁、辛弃疾、朱淑真、吴藻等十三家(另附卓文君与花蕊夫人),前面有一篇《词的简介》分段说明词的形成、名词、体裁及讨论词与诗的区别,介绍几则关于词调的掌故。这篇替代自序的文字,以深入浅出的口吻介绍词学,好比是上词选课第一堂的开场白,使读者于接触个别词家的作品之前,对于词这个特殊文类的外在及内涵,能够有一个预先的通盘认识与了解。 

    

  【作者简介】 

  琦君(1917-2006),原名潘希珍,现代著名女作家,尤以散文写作著称。她除了在司法界、教育界待过之外,人生绝大部分都浸淫在文学的殿堂里,给中华文化留下不可磨灭的瑰宝。曾获中国文艺协会散文奖章、中山学术基金会文艺创作散文奖、台湾“新闻局”优良著作金鼎奖、“国家文艺奖”散文奖。“真实不造作”的亲切风格使琦君风靡文坛五十年而不衰,被誉为“台湾文坛上闪亮的恒星”。 

  著有《水是故乡甜》《橘子红了》《三更有梦书当枕》《青灯有味似儿时》《泪珠与珍珠》《万水千山师友情》等散文及小说、儿童文学等书四十多种,其散文《故乡的婚礼》《金盒子》《春酒》皆入选中学语文课本,并被译为美、韩、日文等,深受海内外读者欢迎。 

    

  【编辑推荐】 

  该书由《巨流河》作者齐邦媛、《源氏物语》译者林文月作序,也是一代词宗”夏承焘先生的得意女弟子、《橘子红了》的作者著名散文家琦君女士的解词作业 

    

  【推荐阅读】 

  自然处见才情 

  齐邦媛 

    

  中国古典诗词的许多句子在琦君的文章里早已不露痕迹地“现代化”了。大多数写“纯散文”的人都有词穷的时候,琦君脑中却有无数词句在紧要关头带着彩笔来,给她的龙“画上眼睛”。在谈话中,诗词句子也常被她自自然然地作形容词、名词用,有时还作动词用呢。 

  琦君这本词人选集出在她十七本散文、小说集之后。读者好似先看到树的枝干花叶,然后才看到树根。这本书也好像是许多问题的答案,又似补足了她自传里重要的一环。 

  也许每一个中国人的童年都曾有过祖父糊的红纱灯,在春节的锣鼓声中,小小的手提着它走过家乡的河岸。成年后在记忆中提着它穿过外面世界的风雪。 

  但是今天很少人的童年有诗词生活化的经验。很少家庭有院子,院子里种着桂花树,秋来摇桂花的时候,孩子们跟着,“帮着抱住桂花树使劲地摇,一面喊好香的雨啊”。更少的父亲会“口占一绝”预言“花雨缤纷入梦甜”。更有几个母亲会“洗净双手,撮一撮桂花放在水晶盘中,送到佛堂供佛”?这样的境界,也是缘分,少人修得,修得者也未必有慧根识得。 

  琦君是极爱小孩、小狗、小猫乃至小老鼠的人。(我确知她抱猫时也吟诗)她知道童年的形式是无法“推广”的,但是她相信文学的积极力量,因此她就努力地推广诗词经验,使青年人和心仍年轻的人分享她灵感的泉源。这本介绍词人与作品的书虽是建立在深厚的学问之上,却不用考据和训诂吓人。她简单明白地说:“我选我喜欢的词人和作品,给和我有共鸣的读者看。” 

  “喜欢”二字融化了学术性著作的冰雪性,给读者和受命写序的人壮了胆子。看了这前十篇就知道贯穿全书的是“才情”二字。在琦君的散文和小说中情意情缘虽是无处不在,却以不同面貌出现。在这本集子里,她正面谈词中的情,探讨词人的诗才如何扩大了情的境界。她所选的词人有数种不同的典型,禀赋变幻万端的才情。 

  在写晏几道的《歌尽桃花扇底风》一文中,琦君说:“其实所有的词总以言情为主,只是有各种不同的情,‘将军白发征夫泪’是一种情,‘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又是一种情。即豪迈如苏东坡、辛弃疾,又未始不言情。不然东坡何必‘把酒问青天’,弃疾何必‘把吴钩看了,阑干拍遍’呢?”琦君常言,最佩服苏东坡那当由关西大汉执铁绰板铜琵琶而歌的词中豪情与气势。但是他那悲壮的《念奴娇》在怀古之后仍是归于一个“情”字:“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虽强作达观,千古多情人仍能解得此中苍凉。东坡的伟大就由于他的才情不局限于豪放一格。他能豪放也能婉约,能洒脱也能缠绵。琦君行云流水般评介了东坡中秋怀弟的《水调歌头》、悼亡的《江城子》,认为“于自然处见真情,无怪成千古绝唱”。她不同意一位学者对东坡感情的分析:“大抵多情人最工作茧,东坡亦工于作茧,看去将自缚,但此老忽化蛾飞去,此其超脱处也。”绮君说:“在我看来,东坡对朝云,岂能化蛾飞去耶?” 

  寓情于景亦是中国诗词中最成功的技巧,在《宝帘闲挂小银钩》一文中,琦君以《浣溪纱》说明秦少游的才情,他用一连串的朦胧意象表现一种极含蓄的凄迷之美,写的明明是料峭的春寒,而全词没有一个春字。她评他《踏莎行》结尾二句“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是“于空灵疏淡中,寓无限缠绵悱恻之情”。由此至因“山抹微云,天黏衰草”,著名的《满庭芳》,琦君仍不能忘情,说他“写景处是写情,写情处却又写景”。 

  父子词人的小晏因为父亲晏殊曾经官至宰相,硬要对人说:“先君平日小词虽多,未曾作妇人语。”琦君的批评是:“这种辩解实在多余。他词中儿女情长之句俯拾即是。”她引了晏殊许多词句做证。如《木兰花》中:“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这些词句记载的是权势以外的真正人生,只能使他更具可敬的人性。宰相下班后也有私人感情生活。多情相思“一寸还成千万缕”,又岂只有“妇人”才作此语!谈朱淑真时,琦君又引晏殊的《浣溪纱》中“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说这“哪里像一个大宰相的口气”。同篇中她又以写“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为例,他也写了“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在他的功勋表上可怎么列呢? 

  这样的现代化精神贯穿全书。温柔和善的琦君,被青年人尊为“上一代”作家的琦君,自有她新女性不妥协的一面。她忍不住在结束卓文君的《白头吟》一文时说:“《白头吟》虽然断了司马相如纳妾的念头,可是在文君的心灵上是否已印下了不可弥补的创伤呢?”这样更深一层的感触,出自琦君对感情的理想主义,既真诚又执着,应更能引起今日读者的共鸣。 

  清代女词人吴藻,若非琦君敢打破学术性的传统编法,也许永不能与广大的二十一世纪读者见面。吴藻和纳兰成德是复古声中两位奇才。他们“以横溢的才情、革命的精神,摆脱桎梏,发挥性灵”。由本书所选几首小词看来,她确有极鲜活生动的近代精神,能“摆脱陈腔旧语,非北宋末诸家所能及”。尤其令人心服的是语言活泼,读来不但亲切,对今天的白话文学来说,亦是莫大贡献。 

  民国以来,词的创作仍有多位才情并茂的诗人维系不堕,琦君的恩师夏承焘先生是浙东大词人之一。他的作品、词评和影响在琦君书中无处不在。琦君在《烟愁》第三版后记《留予他年说梦痕》中详叙了她就读浙江大学的师生缘。他飘逸的风范和淡泊崇高的性格,不仅由他作品中看到,也在他带一群得意门生去九溪十八涧,沏一壶龙井清茶论诗的逸兴上看出。那时犹尚无忧的琦君还能静心一志地又读又写。在她聆听恩师“松林细语风吹去,明日寻来尽是诗”的启示时,她梦中绝没有想到即将吹起的乱离风暴,然后没有松林了,没有细语了,她和她的一代人在战火中尝尽了生离死别的痛苦。三十年前只身来台,不但活下来了,还能以宽厚的心回顾往事中温煦的一面。如她自己在前文中所说:“生涯中的一花一木,一喜一悲都当以温存的心,细细体味,哪怕当时是痛苦与烦恼,而过后思量,将可以化痛苦为信念,转烦恼为菩提,使你有更多的智慧与勇气,面对现实。”夏先生的诗教至今已不仅是梦痕而成了一本本多人爱读的书。这一本应是一份迟缴的但糅进了她一生才情的读书报告吧。琦君何幸有这样的老师,夏先生又何幸有这样锲而不舍的学生! 

  那夜初逢琦君,发现两家住在同巷的两端。她说先送我回家,我说你一个人深夜深巷回去,我也很不放心呢。我们站在门口,她竟然念了两句苏东坡的词:“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许多年不曾遇到这样不顾现实的诗痴了。自己曾渴望诗酒风流的旧梦都涌上心头。一时竟忘了她这个弱女子既不是马麟画中伫立的儒生,手里也没有杖可倚。在摩托车呼啸肆虐的台北街头,江声海涛都遥不可闻。那夜的感动延续至今,给我这诗词的爱慕者下笔为序的勇气。 

  今年三月台湾得了几场温润滋育的可爱春雨,春雷也适时而至,打得那么清新利落。南部平原的农田刚刚欢欢喜喜地插了秧。这本书是琦君在又一代有才情的心灵中插的秧。江南是琦君的故乡,父母的坟茔是故乡,诗词也是她的故乡,而且随着她,随着你我,漂洋过海,稳渡风浪。时时有乡音提醒我们,诗词中蕴含的不逾越的节制,山川花草的情致都已经融入我们血脉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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