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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陈美锦》

发稿时间:2018-04-08 11:02:00 来源:中国青年网

 

  

书名:《良陈美锦》

作者:沉香灰烬

出版: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83

出品:酷威文化

书号:978-7-5594-1309-3

定价:59.80元(全2册)

 

【内容简介】

深宅高墙之内,看似净水无波,实则暗潮汹涌。前世,顾锦朝因错信至亲族人,最终落得母亲早逝,弟弟被逐,骨肉离散、无人问津的下场。本已愁病交加、生无可恋,谁知一朝梦醒,她却重回豆蔻年华。

今生归来,顾锦朝洗心革面,步步谨慎,只求母长寿,弟恭顺,谋一世安平。当年种种痴缠爱恨,再回首早已心若止水。却不想命运弄人,恨已逝,爱重来,再次遇见陈彦允,是否又会山穷水尽?还是会柳暗花明?

 

【作者简介】

沉香灰烬,又名闻檀,90后网络言情女作家,喜欢看书和旅行,喜欢用笔描摹人物百态。

擅长古言创作,文风大气,文笔细腻。

 

【精彩书摘】

第一章重回

时值隆冬,才下过一场大雪。

锦朝坐在临窗大炕上,透过窗棂,神情木然地看着院内的青石小径,小径两侧的梅树恣意伸展枝丫,红透满园。远处的青砖碧瓦皆落了白雪,阳光照在雪地上,湿冷的气息穿进屋子里,十分冷清。

锦朝身上的衣裳还是前些年的旧样式,许是洗的次数多了,就连上面绣的海棠花都褪色不少。她将头倚在窗边,橘色的太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仿佛带了一层淡淡光晕,只是她两颊消瘦,眼窝也有些下陷,明显精神不济。

当年适安顾家的嫡女,容色名动适安。只是如今重病缠身,年岁渐长,再加上长期抑郁不欢,已经看不到昔日风采了。

拾叶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到锦朝一直看着窗外。她走过去屈了一下身,低声道:“夫人可别累着了,您身体弱,得好好养着。奴婢替您关了这窗户吧?”

“夫人?”拾叶见她没有出声,又迟疑着问了一句,也抬头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株蜡梅,叶子落了,淡青泛黄的骨朵缀满了枝头,开得还不多。更远一些就是柳树,榕树。才下过雪,什么看上去都是白的,总归没什么好看,三夫人却看得这么认真。

锦朝失望地看着窗户以外,春天还没有来,恐怕她是等不到了。

拾叶心中有所感,那株蜡梅树是多年前七少爷亲手所植。

她鼻头一酸:“夫人可是在盼望七少爷?千万莫想了,七少爷他陪着十三少爷在前厅待客呢。”

锦朝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名义上是他的母亲,这话休得再提,而且,我也没有等他。”

拾叶说话向来不知轻重,不如宛素细致。但是待她却很忠心,不然在她刚刚被夺了权的时候就可以离开了。

拾叶低下头,有些哽咽:“是,夫人。”她帮锦朝擦完了身,端着铜盆出去了。

门帘放下来,屋里檀香深重。

锦朝原来最喜欢香了。当然不是礼佛的檀香,而是各种花露香味。少女明媚,暗香袭人,她自然觉得那人会喜欢她。痴想了这么多年,郁郁不得终,如今又是重病缠身。

原来这么多年她都没忘过。

锦朝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抬头望着阳光,突然想起多年前,她第一次看见陈玄青的情景。

那还是在她大舅的书房中,突然遇到在大舅书房里看书的他,她还以为是登徒子,当时又羞又恼,咬了他的手跑了。

她当时咬得很用力,陈玄青的左手上自此留下了一道浅疤。他怕旁的人听到声音会过来看,连疼都没敢喊一声。顾锦朝只记住他微皱的眉头,还有温热有力的手。

那时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因为此次初遇而对他动心。他却对她厌烦不已,根本不理会她。

她拖到十七还未嫁,他却娶了自己早定好亲的良家女子。

事已至此,锦朝本该幡然悔悟,奈何造化弄人,她始终难以忘记他手上的那道疤。

后来陈玄青的父亲死了原配,她违背祖母意愿,成了他父亲的续弦,只为了每天都能见到他而已。

忆起当初那个嚣张跋扈、却又愚蠢不堪的顾家嫡女,她就觉得想笑。

她嫁过来后,每次见到陈玄青与俞晚雪亲密恩爱的样子,心中就如噬骨般剧痛。

因为嫉妒,她苛待俞晚雪,顾锦朝是正经婆婆,婆婆的嘱咐,俞晚雪不能反抗。

俞晚雪因小错被锦朝责罚,大冬天跪在冰冷的祠堂里抄佛经,因太过体弱,竟生生导致流产。锦朝在太夫人面前辩解,称自己并不知她已有身孕,俞晚雪有错在先,犯错就应该罚。太夫人并没有多加责备,只吩咐俞晚雪好好调养身体,不要多想就好。

陈玄青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对她与以往相比不一样了。

锦朝那时候已经主持陈家中馈,心智远不是几年前的顾锦朝能比的。却仍然逃不过一个情字,但凡陈玄青稍稍示以关心,言语暧昧,她就忍不住心动。

顾锦朝从小是被外祖母教养长大的,她比旁的女子更加大胆,受到的礼节束缚也更少。但是这种事情背叛伦理纲常,她是绝对不敢真的去做的。况且当时的她也看得明白,陈玄青怎么可能真心对她?

但是她心中又如猫抓挠痒,对陈玄青恋恋不舍。遂提笔书信一封,婉拒陈玄青。

这封信后来落到了太夫人手里,只是信的内容已经完全换了,字迹是她的,信封是她的,连信上熏香都是她用的百合香。

信中的内容虽然隐晦,却无不暗示她对陈玄青的一番情意,锦朝看着信的内容,脸色一片煞白,这些词句,只是稍微变动,意思就全然不同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顾锦朝就被夺去手中主事权力,扔进陈家偏院,那时候父亲已经不再理会她,弟弟也早已被驱逐出家门。整个顾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肯帮她,大家都嫌弃她丢了顾家颜面,只盼她死在外面才好!

照父亲新抬的姨娘的一句话,若是顾锦朝是个知道羞耻的,就该一根白绫吊死在屋梁上,还死乞白赖着活下去干什么!

后来顾锦朝的生活极度困窘。她心灰意冷,在如此环境下才慢慢磨炼出心境和忍耐,也渐渐明白以前从未明白的事理。内心多年情仇也淡了,什么情爱的,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她并不是笨,她只是看不穿而已。

半年之后,顾锦朝的外祖母逝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给院子里的冬青剪枝丫,剪刀一顿,险些剪掉一串红果。

顾锦朝在外祖母死的那天,恸哭倒在灵前,从此之后人便失去了生机,迅速消瘦。

后来也因为重病,加之她毕竟是十三少爷的生母,境况总比以前好了许多。陈玄青竟将她从潮湿的小宅院移出来,照样按陈家夫人的仪制过活。

锦朝看着自己的手指,她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可眷恋的,一切她喜欢的都毁掉了,人没了盼头,活着也没有精神。其实仔细数来,今年她也不过三十七。

倒是陈玄青还是风华正茂,年岁长了更显得沉稳。他处在男子最好的阶段,她却已经衰老了。

去年二月早春,陈玄青纳妾,锦朝坐着等他的侍妾请安,她看着俞晚雪,又看到正跪着的嫩得像水葱一样的侍妾。

她心平如镜。

这么多年纠葛,她早看透了陈玄青。所以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褪下来,亲自给他的侍妾戴上,玉人儿皓腕如霜。他似乎怕她会对自己的爱妾不利,突然上前了一步,却又停住。

锦朝看到他蹙眉之间,浓浓的厌恶。她笑着收回自己的手,她只是感慨流光把人抛,她也曾经那么好看过,只是如今容颜憔悴,半分颜色也不剩了。

不必紧张,无爱就无恨,锦朝早就对他的一切都没有太强的情绪了。

拾叶又进来了,屋子里太冷,她热了炭盆端进来。锦朝听到咿咿呀呀的戏曲声,问她:“府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

拾叶说:“十三少爷娶妻,是宝坻柳家的嫡女。七少爷宠弟弟,排场摆得大。”

麟儿要娶妻了,锦朝竟然恍惚了一下。

陈玄麟是她来陈家的第二年生下的孩子。他从六岁开始就不再踏进她的门,她也只在逢年过节时远远看见过他,那孩子长得很好看,有几分像他舅舅。自己的孩子,居然生分至此,简直将她当仇人看待。

把他养大的人,定然是从小便教导他不要亲近母亲。锦朝在麟儿小的时候因为忙于家事,将他交给太夫人代养,自然更加不亲密了。

炭盆暖暖的,锦朝却突然觉得冷,被褥是暖的,她感受到的是从骨头里泛出的寒意。锦朝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没有想过要怪谁,怨陈玄青什么,怨他无情?怨他心机深沉?

说起来有点痴妄,她只怨自己看不穿。

只是如今,又有什么要紧呢,且睡过去,慢慢地,就此了却残生吧。

那热闹的唱戏声一直响着,渐渐的,唱到了她的梦里,变成了梦中的景象。

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为俺生小婵娟,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

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

俺的睡情谁见?

则索要因循腼腆。

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

迁延,这衷怀哪处言?

淹煎,泼残生除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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